這次的亞特蘭提斯尋根之旅,當抵達希臘的第一天,就像回家感覺,非常地感動。但一回家,就先來個震撼教育。回憶起當時,地鐵很擠,有一些不認識的希臘人在對我們的團員做一些肢體動作,像是很好心地想要學團員提東西之類的舉動,而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人身上。稍早剛下飛機要搭地鐵前往飯店的路上,我們才提醒各位學員要注意隨身行李。正在要出站的警示響起,很多人進出,大家擠成一團,當我一腳踏出車門時,發現包包的拉鍊已被打開,這時,胃一陣緊縮,手伸進去探索包包的每個角落,天啊,我人生第一次護照以及錢財全被扒走。
當下第一個念頭,我怎麼會被偷,很多的「早知道」出現在我腦海,早知道就別把護照與錢放在一起...早知道我會把錢分開放...並且回想每個當下,問自己為什麼會被偷,心裡有個非常深的責怪聲音。抵達飯店時,很感謝每位同學的關心,有些人借我Skype電話協助我掛失信用卡,而阿龍也協助我打到希臘的大使館詢問護照辦理手續。而晚上就馬上前往警察局報案,因為在國外申請台灣護照前需要報案證明。
從警察局回來飯店時,阿龍也一直協助我請我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別往外連結或批判。是的,當事件一發生時,我們總是會批判別人,而當然這是必經之路,這在當下陷入情緒的我,我腦中有個聲音:「天啊,我不是你個案,我需要的是安慰。」當然,這個聲音在我腦海出現,另一個我還是乖乖照做,瞬間心裡感覺好受些,但是又想到這幾天我是帶領的老師,我要堅強,不能在學生面前表現脆弱,不禁難免強迫自己要長大,而阿龍又好像魔鬼教官一樣,他請我連結我高我,這要告訴我什麼。我回他,我並不想連結,我討厭祂為何要一直給我考驗。內心同時咒罵著阿龍,怎麼會有人那麼沒人性,都什麼時候了,你可以停停嘴嗎;但是同時又感謝他陪我報案,一路上都陪著我,內在充滿著複雜的情緒...
回到飯店,我們宣布明天的行程,並做了一個水晶配對儀式。把我們要給同學的水晶用抽牌的方式與水晶配對。而我們挑選塔羅大牌,去掉愚人與世界牌,共有20張牌,隨行團員加上老師共有20人。而我抽到的牌是審判Justice。之後我帶領把大家的意識與自己亞特蘭提斯時期的水晶意識連結的靜心後,覺得心情更沈靜下來,當下每個人的水晶意識充滿著能量與感動。由於當天時間已晚,就先讓大家回到房間休息。
回到房間,在半夢半醒間,我一直連結到來自四次元的訊息,隔天早上並與阿龍分享,我與他說,我那時在亞特蘭提斯快要滅亡時期,我在拯救要崩塌的水晶,而在最後,還是逃不了崩塌的命運,造成很多人的死傷,心裡對這塊土地充滿愧對之意,所以我那時候笑說,我是來還債的,因為後期對水晶的誤用,導致這遍土地殘破不堪,所以我內在有很大的自責,而這自責招來了需要償還的事件。
稍後在享用早餐時,我、阿龍與珮詩就在討昨天發生的狀況,我並把我昨晚連結到的訊息與珮詩分享。而阿龍當下就對這整件事情做出評斷:「我認為這整件事情要的不是批判,當我們去連結到一些印記,那是試圖去讓我們自己內在好過一點,或是合理化,而我們最終還是沒有看見自己,陪伴自己,所以你要練習的是......」我當下並沒在認真聽,因為我感到內在的憤怒,我想說,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反應,而我已經很努力,才過了一天,且晚點要去大使館辦理護照,是否能馬上拿到護照都還是個問題,或許最糟的狀況我必須都要待在雅典而無法參與整個行程,重點是,我也是帶領老師的其中之一,你不是事件發生的本人,怎麼會如此冷血,雖然我必須承認,你說的是對的(我理智的大腦這麼認爲),所以我沒說什麼,我點頭表示同意。而珮詩可能讀到我心中的OS,她緩頰說:「我認為在其他次元發生的事情是會影響三次元的事情,而我們到了當地就會浮現,雷恩說的沒錯,在其他的時空確實會影響事件的發生。」
而當時沒有時間去回覆什麼,我必須自己一人前往大使館辦理護照,而阿龍與珮詩帶領其他團員前往衛城遺址進行能量上的連結。辦理過程很順利,大約10點就離開,他請我稍晚再回去取我的護照。離開後,我繼續參與學員們的行程。而我們參訪了衛城遺址,我講了衛城的由來,話說那是古希臘神話中,人們在愛琴海邊建立了一座新城,雅典娜希望成為這座城的保護神。海神波塞頓也想獲得新城的歸屬權,他們互不相讓,於是爭奪起來。後來,宙斯裁定,誰能給人類一件最有用的東西,該城就歸屬誰。波塞頓用三叉戟敲了敲岩石,從裡面跑出了一匹象徵戰爭的戰馬。而雅典娜用長矛一擊岩石,石頭上立即迅速地生長出一株枝葉繁茂、果實纍纍的橄欖樹。橄欖樹象徵著和平和豐收,人們歡呼起來。於是,雅典娜成為了新城的保護神。人們用她的名字將城命名為雅典。並將橄欖樹載滿雅典各處。
說完故事後,我才驚覺,我昨天抽到的牌是正義,正義牌代表著是雅典娜,她是智慧與勇氣的象徵。阿龍問我什麼是正義,我當時並不知道怎麼回他。後來我們去火神廟,我帶了與火神赫準斯連結的靜心,說明了火是轉化與消融的能量,而以火的位置來說,代表著海底輪,意味著物質的顯化。火也是代表著創造與毀滅之意。當時是接引更高次元的能量,講完後,我似乎有些理解。而帶領完靜心後,阿龍與我前往大使館,我當時把我的內在的OS告訴他:「你的方式很有用,但似乎缺少了人性。」他回:「我也有陪伴你啊,你也可以允許你的脆弱。」語畢後,我們彼此不說話,坐著車望著窗外,思索整件事的發生。
離開大使館,開心的拿到護照,我們又再度討論這些事件背後要給我們什麼意義,而我抽到那張牌的正義又代表什麼。當下似乎理出一個道理,正義牌手持寶劍與天秤,天秤代表業力的平衡,手持寶劍代表是評斷或是下定論。而正義是什麼?我同時經歷了三、四、五次元的狀態,在三次元的狀態時,我當下對那些偷錢的人有所批判,但在與計程車司機的聊天過程中,讓我了解到希臘目前失業率高達30%,而且年輕人的月薪才400歐,換算台幣不到15,000,所以賺錢太慢了才會偷,我內心在責怪的同時有點不捨。阿龍在整事件一直扮演手持寶劍的角色。他講的話雖然沒人性,但很有道理,事件爆發時必須關照自己的心情,但我故作堅強並不是勇敢的表現,有時,表現自己的脆弱也是一種勇敢的表現。而我連結到四次元的印記,這似乎也可以解釋業力的的平衡,因為愧對,所以吸引償還的力量。
但在五次元,這要告訴我們什麼,在五次元,正義是當事人須轉換自身的力量來共振這整個社會。就像小燈泡事件,媽媽是如何從一個受害者進而來告訴大家其實錯不是在嫌犯,而讓我們理解如何讓這社會變得更好。而在五次元,你必須先經歷整個情緒的翻騰,你不能壓抑,允許你情緒的流動。是的,當我那時候一個人獨自回到衛城時,我大哭,釋放出我的情緒。允許我的脆弱,我是帶領的老師,但我也有權利在學生面前展現我的脆弱,我可以哭,盡情的哭...而阿龍反應出我內在的理智眾生,這個聲音一直協助我往內看,但是我又看見有一股聲音在漫罵,但我也不批判我那謾罵的聲音出現,我允許它。
我們為何會來到這片土地,發生這些事?或許當中有其他次元的時空影響。在當下,同時存在著多次元時空,它們沒有著過去、現在、未來之分。而我們來到此地,觸發整個事件。是的,三次元的頭腦或許不了解、也不承認,但我們也須允許其他次元的能量在三次元裡流動。
而在五次元,我最終的體悟是:正義,是允許眾生的聲音。
來到雅典,民主的出生地,我走過了我內在的旅程,同時我關照著外面所發生的事,而我打出了這些文章,想要告訴各位:正義是在你理智面拿著神聖寶劍來看待事情,同時,你的天秤需要平衡地對待每個眾生。當你允許每個眾生的聲音,正義油然產生。而民主也不正是如此?民主不是去扼殺少數人或是我們認為邪惡的聲音,而是看見他們,尊重他們、傾聽他們,正義與民主才能共存。謝謝這次的驚魂記,讓我看見我之前無法體悟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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